嫂子槐

◇爱是永生不息
◇混乱中立
◇喜欢让角色轮流做攻
◇只有故事/情趣/价值观雷点,没有CP/拆逆雷点

【我一不小心磕了药把我的主治医生给睡了】:<阅后即焚>番外·2

<阅后即焚>敲好看!!!点这里点这里点这里:https://rurikazema.lofter.com/post/1dfd7b52_c2b0da1


川普都要上台了  @凌川的双头手术刀 大大是不是也要考虑填个坑撒把糖神马的~


另外这部分还是没有肉虽然在脑内我已经把那谁操过千百遍了


前囧戏过长是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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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曲起膝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猫着腰像剥层皮似的嘬着腮帮皱着眉小心翼翼地将脚上的深灰棉袜揭去。


“唷,都这样儿了还能撑两天,牛逼啊你。”华佗坐在对面茶几上,看着郭嘉磨烂了的三只脚趾头,和同样蹭去一层皮的后脚脖。先前干掉的血渗入趾缝和甲沟,而脚趾和后跟因剥去袜子又露出了暗红的创面。


“我信念坚定、神经粗囧壮,”郭嘉向后仰倒,竖着一双膝盖半瘫在沙发里,下巴抵在胸前半阖着眼牵起嘴角勉强笑了一笑。


“嘴硬,你要真如你所说那么坚强还用我晚上过去接你?”华佗道,握着他的脚脖将一双饱受摧残的赤足担到自己膝盖上,用湿毛巾裹在手指上擦去趾缝中的血迹,“你一这么着我就又有点恶向胆边生……既然那么能走,真想把你扔马路牙子上,让你自个儿走回去。”


“痒痒痒,您轻着点儿哎……”郭嘉把十只脚趾都蜷了起来,将他的手指夹在趾缝里,“您可真忍心。不然你要我说啥?坐八小时的火车就为了跟那曹议员说一个钟头的话?然后再八小时回来搁我那儿休息室沙发上窝了仨钟头不到就又到上班点儿了?我囧日程都他囧妈松成这样了还没时间回家换个鞋?”


华佗翻着眼瞅了他一眼。“唷?急啦?”


“可不,”郭嘉抱着双臂窝起来,阖目道,“被你委屈了,能不急嘛。”


“好好好……抱歉抱歉,冤枉了你,”华佗笑了,拍了拍他的腿,“跑完了洛阳又赶回来上班,这两天是累坏了。晚上给你加肉。”


郭嘉努了努嘴:“把子肉。你囧爷爷我要吃把子肉。”


“行行行,您老人家即使要吃满汉全席我也给您整去。”


“要肥点儿的。”


“没问题,上好猪五花,搁冰糖文火给它炖烂了,再给您蒸俩白面大馒头,掰开了望里头一夹——”


“亲娘唉——”郭嘉后脑勺枕在沙发靠垫上,似是真闻见肉囧香似的深深吸了口气,而后又满足地、颤悠悠地吐出,“这给个传国玉玺都不换啊。”


“好嘛,就这么着,咱再画两张大饼晚饭也不用吃了,”华佗嗤笑道,边将擦过了的毛巾折两折搁一边,一纸包棉签撕开口,抽了几支蘸了碘伏,换了个话题:“药带着了?出差没忘了吃吧。”


“那可是,忘了吃药你可不得干囧死我,”碘伏擦在伤口上并不疼,甚至有点凉丝丝的,郭嘉放下擦好药的腿,光脚踩在华佗的棉拖鞋上,“屈服于您的淫囧威。搁外头我特别不敢死。”


华佗抬头似笑非笑地深深看了他一眼,便又低头道:“别以为回来了就能放松警惕,我可盯着你呢。”


“知道知道,”郭嘉哈哈一笑,“尽量不给您老人家添麻烦。哎不过啊,有个问题倒想请教你。你那个药是不是会增加晨勃啊?”


“你在撩我吗?”从郭嘉这个角度看去华佗的嘴角似是轻轻一挑。


“若我说不是岂不太不给你面子了,”郭嘉眯着眼,还伸出指头去刮了刮华佗的脸,“帝医大新晋教授、横空出世的心胸外科旷世奇才,还是咱主理大夫——我不得好好巴结巴结?”


“拍,你要不嫌累就接着拍,”华佗扑哧一声给逗乐了,但手上也干净利索地一刻没停,“你刚才说晨勃增加了?好事啊,这不就说明阴囧茎上的微循环改善了么。祝贺你,又离性囧福生活近了一步。”


“托您的福嘛。”郭嘉眯着眼同样语带双关。


这种顺畅的默契让华佗感到轻松、愉悦。他从不掩饰对聪明人的偏爱,或许这能够解释为何他和郭嘉搞在一起这么些年,却还没对彼此心生腻味。边这么想着他边蘸了酒精给伤口旁边的皮肤脱碘,继而揭开邦迪将后跟的伤口用方敷贴贴了,又将创可贴纵向剪开,包在郭嘉的脚趾上。包完了拍拍他的腿,说,“成了。你先歇着,待会洗个澡去。我下楼一趟,马上回来。”


“嘛去?”郭嘉后脑勺搁在沙发靠背上,仰了仰头。


“给你整满汉全席去啊。”华佗边又穿上大衣边笑道。


郭嘉咧开嘴笑了,慢慢往一边歪倒在沙发上。“累死了,我睡会儿。”


华佗呼啦了一把他的头发,“看你头油得,能烙个饼。”


华佗走后,郭嘉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又爬了起来。近一个月没来华佗的公寓了,郭嘉一瘸一拐地四处巡视。挪到卧室,打开衣橱。华佗的各式衬衫、开衫、套头衫边上,一件缎面黑衬衫、一件白色短袖T恤和一件洗成鼠灰色的兜帽卫衣依然挂在老地方,不用看卫衣里面衣架上应该还挂着一条熨好的旧牛仔裤。郭嘉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又伸手拉开下面的抽屉,嗯,他的三双袜子和两条内囧裤他也没给他扔。然后他又进了洗手间。他蓝白条的毛巾依旧挂在毛巾架的右侧,镜子后面他的牙杯、牙刷、剃须刀也还在老地方。他边洗手边打开热水器的开关,温度显示84℃。这时郭嘉几乎是快乐的了,他哼起了歌,边哼哼着边脱衣服,脱下来就随手塞进洗衣机里去。脱了一半想起个事,就穿着个白背心光着两条腿跑了出来。他蹲在门口,打开鞋柜,仔细检视着华佗摆了一柜的鞋子。最后他抽囧出一双灰色翻皮的系带及踝短靴,将一双光脚踩了进去。他在里面蠕动着脚趾,甚至还穿着它们走了两步。结果令人满意——他脱下它们放在鞋柜外面。关鞋柜的时候他多瞥了一眼:他那双旧球鞋还鞋柜里的老地方、华佗的一双卡其色一脚蹬帆布鞋旁边。


……一切没有变动。这种一成不变让他感觉安心、快乐。他觉得这种满足感能一直持续到明天——到明天一早大盘开盘的时候。


于是他又哼哼着去洗澡。大摇大摆跟在自己家一样。


不。比在他那狗窝里更自在。


郭嘉给自己灌了一大浴缸的热水,刚开始感觉有些烫,但后来便渐渐化为蚀骨的酥囧麻。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想起了医生刚给他贴好的脚趾头,但转念一想,算了,反正已经湿了:就继续瘫着没动。他的灵魂漂浮在这奶油热汤似的飘着洗发剂浮沫的水中,闻着清洁用品融化在水蒸气饱和的空气中的悠然香气,突然感觉有些舍不得。他在留恋什么呢?这种时候他总会没来由地产生出些离别在即的恐慌,继而嘲笑自己的多愁善感,但也总觉得此刻的伤感可以原谅。自从他决定搭上曹操,渐行渐远便是迟早的事情。他认为这样可以保护华佗免遭不必要的麻烦,而华佗对此似乎也是心知肚明。然而不管这是出于什么理由,对于郭嘉而言这个过程都不会太好过。就像现在,他这不已经开始怀念周围这些他所熟识的、却恰都与他相关的一切了。当然,如果现在让他说他依依不舍的是具体哪点,千头万绪他可能根本说不出。但那些无以名状的种种早已融化在他血液里,牵扯着他肌肉的记忆、皮肤的记忆和味觉的记忆,一同化成了撩人心弦的这一缸子热水。


热水浸得人瘫软。浑身毛孔都张开,灵魂就从大开的毛孔中飘散溶解在水中。他泡了很久,泡到水都要凉了。于是郭嘉坐起来,拔起浴缸的塞子,放掉半缸子水,又用热水加满。


在烫得人皮肤发红的水中他可以继续自己的冥想。他泡白泡皱的手掌幽幽地从水底漂起,像条死鱼。郭嘉半躺着垂着眼望着自己的手,想他和华佗搞在一起是够久了……久到某些事情都有些难分彼此。但那是情爱吗……他讽刺地扭了扭嘴角,犹豫了。他不禁想知道在华佗的眼中这一切都是个怎样的性质,据他有意无意地得知如果这位钻石王老五决定结束匈奴未灭何以家为的任性不婚状态,长安医疗圈的半边天都要乐得炸锅。“你还真挺红的啊,”他再次嘲讽地扭了扭嘴唇。感觉轻松就在一起,感觉舒服就操了,操得满意就一次又一次的回床……这样的事还是别扯情爱那种高级的词儿。


他这样的人最好不要有什么情爱。


 


郭嘉都快睡在浴缸里了,直到华佗噼里啪啦地把他拍醒。


“喂!喂我说!醒醒醒醒!”


郭嘉半张脸都被拍麻了。他眼睛睁了条缝,看见华佗跪在浴缸边扥着他,半身湿淋淋的都是水。


见他睁眼华佗如释重负似的扑哧一声笑了,一手抹了把脸,顺道摘下扑了厚厚水雾的眼镜随手扔在一边:“您老人家怎么在浴缸里打瞌睡,水都淹鼻孔了吓得我差点要给你做CPR。”


“……累。”郭嘉喃喃道。


“知道你累……”华佗一条胳膊揽着他,另一手伸长了摘了淋浴头打开,水声淙淙地冲着他身上的肥皂沫,“但也不能这么着……红烧肉没吃上反倒淹死在浴缸里,你说这亏不亏。”


郭嘉闭着眼心说我这不也是一不小心就睡过去了嘛,没想成心吓你,但热水流在身上太舒服,便懒得辩解了。就这样他又快睡过去了,直到华佗再次噼噼啪啪地拍他的脸。


“醒醒别睡了别睡了,”华佗说,“麻烦您自个儿动动手冲一冲,你这么个大个头我都快抱不动了。”


郭嘉心说连我都扛不动那你的铁算是白举了,但还是扑腾着坐起,倚在浴缸沿儿上。他恹恹地耷囧拉着,看着华佗在他面前举臂弯腰脱去湿了的衣裤,露出肌肉线条清晰、在健身房保养良好的裸囧体。他一囧丝囧不囧挂地进了卧室,穿了件白色长袖T恤和灰色晨跑裤又折了回来,拿了一沓毛巾放在马桶盖上。


“你可真隔泡啊,”他说,蹲下捡起眼镜放到洗手池台子上,又捋了捋郭嘉的头毛,“起来吧?水都凉了。”


“你现在还天天去举铁么?”刚才他肌肉囧紧实线条锐利的背影在郭嘉眼中几乎挥之不去,他瓮声瓮气地问。


“嗯,去,但不是天天。哪有这时间。”华佗说,“怎么,想加入吗?”


“饶了我吧……”郭嘉笑起来,心想他囧妈囧的我要收回刚才的话,举铁看来真是有用的,“比起宽肩翘囧臀,我更想多活几年。”


“也好,”华佗眯起眼睛笑了,“反正你也是那个躺平了让我伺候的,练不练没差别啊。”


“我囧艹去你囧妈囧的!”郭嘉嗷地一声蹦起来拧他屁囧股,“你说谁躺着不动?你说谁躺着不动!”


“疼疼疼疼疼,哎唷你别激动啊——”华佗被扑得坐倒在地上,笑得有点岔气,“行啊你,体能可以啊。冤枉你了,拍拍,拍拍。”


郭嘉虽然面儿上毫不示弱地喷着粗气抵着额头将华佗逼得节节后退,甚至还偏头在他脖颈上嘬出一口红印,但其实已经喘得说不出话了。蹦达是可以剧烈蹦达那么一两下的,但紧接着心率就要上一百二。由此可见躺平不动真非他所愿、实属无奈。


华佗似乎也感觉到他喘,默默地揽着他在地上坐了一会儿。刚换的干衣服,抱着他转眼就又湿了。几分钟之后郭嘉坐在浴缸边儿上用毛巾擦头发,边看华佗第二次脱衣边想今天真是艳福不浅。


“你这一口亲得真是地方哎,”华佗脱了上衣,在镜子前头偏头端详脖子上的吻痕,“遮都遮不住。明儿个还上手术呢。”


郭嘉狡猾地笑了起来。“就是为了告诉人家你名花有主了,亲大囧腿囧根上谁他囧妈看得见?”


华佗从镜子里看着他,慢慢地挑起了嘴角,“得。那就如您所愿咯。”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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